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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我的。
 
分類:心情文章

2008/6/15 下午 11:27:01

 
 

上週六,玲玲給我電話說,來打麻將。相識有一段日子了,沒進去過她租住的地方,沒有見過她的同學,似乎有點興奮,但轉念想,打麻將是有四個人的吧,會是誰呢?

我如約而至,開門的,是一個和玲玲年紀相仿的女孩,圓臉,卻有個尖下巴,眼睛不大,眼角微微的往上斜,象一彎月亮,臉上很乾淨,很細膩的皮膚。身板跟臉相似,圓鼓鼓的,尤其胸部,穿的短袖t恤很是驚人。我說我是西唐,她眯眯一笑,請進。一室一廳的格局,雖是城中村的住房,挺簡陋的,卻被兩個女孩子佈置的很溫馨。剛坐下,玲玲從臥房裏出來,說西唐,這就是我同學園園。忽然想笑,這名字跟人的緣分,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解釋清楚的。我忍著笑,說久仰久仰,你的大名早就如雷慣耳了。園園還是笑眯眯的,說拉倒吧,她對我意見多的很,恐怕你對我也沒什麼好印象了吧。玲玲嚷道,沒良心的,我可從沒說過你壞話。我說恩,我可以給玲玲做證。

 

這時候門鈴響了,玲玲去開門,進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,手裏提著一盒麻將,很高大,寸發,臉龐蠻大的,還算俊朗,玲玲把我們相互介紹了,原來他就是玲玲公司的行政經理了。坐定後,徐經理問,西唐是吧,哪里做事呀?我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,臉上有點燒,該怎麼介紹自己在玲玲眼中的工作?勉強臉上擠點笑容,說,無業,遊民,徐經理有好的職位可提攜提攜呀。玲玲趕緊解釋說道,其實西唐目前暫時在一家夜總會做吧台領班,一直都在考慮跳槽。徐經理緩緩把身體靠向沙發靠背,也沒問兩個女孩是否介意,點上一根煙,斜著眼,別有用意的笑著,說,夜總會呀,你們是靠拿小費算工資的吧?那上班可要小心呢,要是得罪客人,可不好受吧。我說哪都一樣的吧,比如你開罪了你們的客戶,也需要賠禮道歉的嘛!徐經理瞥瞥嘴,沒理我,和玲玲聊公司的事情聊開了,什麼用心做事,什麼呆久了可以提拔升職,把行政經理一職說的跟總統的職位一般,兩個小女孩聽的一楞一楞的,這時候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吃玻璃長大的,在旁邊只能聽他述說著他的威風八面,述說著他的桑塔那如何在廣深高速超一輛龐然大卡。然後繼續說自己如何有魄力,如果處理事情果斷。我就這樣聽著,好久沒有這樣安靜的聽著別人在吹牛了。心裏暗笑,你一個小公司的行政經理,與打雜的有何異,無非考勤、辦公採購之類雜事了,兩個小女孩雖小,但也別把我當傻瓜了吧。如果你所在公司是大公司,或許還能涉及績效考核、員工職業規劃、企業文化引導建設方面的工作,行政經理或人事經理的職位進階過程,一般有規可循,大部分都是跳槽跳來的,原是行政助理,跳到另一家公司之際,簡歷會寫有行政主管的經歷,行政主管做了一段時間以後,接著跳,便跳到了人事經理,做行政的,離開了行政人事,便一無是處,大部分已經喪失了拼搏的勇氣,呆在各類小公司的行政部門混飯吃也是過的去了。想著想著,我笑了出來,玲玲看見問西唐你笑什麼呢?我說好了,徐經理的那些光輝里程先放一放吧,我們打麻將好不,我手癢。商議半天,還是決定打廣東麻將,湖北麻將計算複雜,名目繁多,徐經理認為太複雜了,不利於娛樂。

 

打了兩圈,徐經理有事要走,臨走時問我,西唐住哪呀?要不我送你一程。玲玲說徐經理你先走吧,我還要留一下西唐。徐經理似乎才捉摸到什麼,眼睛在我身上滑來滑去了好幾遍,才匆匆離去。

 

徐經理走後,和玲玲來到公園漫步,玲玲一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,公園裏一片翠綠,各種花香飄來蕩去。玲玲問,你覺得徐經理人怎麼樣?我說挺好的,就是喜歡吹。她又說,今天是他堅持要到我們這裏來看看,我便說再叫個人打麻將好了,就把你也叫來了,他一直在追我。玲玲頓了頓,瞥了我一眼,繼續說道,上班的時候,他總叫我一起去吃飯,晚上常給我打電話,我跟你說了這些,你還覺得他人挺好的麼?我說,他比我可要強多了。玲玲挺下腳步,雙眼望著我說,你什麼意思?我說,啊?似乎看見她眼睛裏有什麼在湧動,一不小心,就會流出來。她接著說,你希望他追求我麼?你還希望我答應他是麼?說著說著,眼淚象決堤的水,流了出來,我看著心疼,用雙手把她臉龐的眼淚搽幹,說你別哭了,我沒有那意思,其實,其實在人才市場第一次看見你,我便喜歡你了。她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睛,說,真的?我說恩。然後她雙手握拳,在我胸前猛捶,說你怎麼一直都不跟我說,怎麼一直都不說。我順勢將她擁入懷中,她好瘦,我怕自己再用力一點,會把她的骨頭都折斷。

 

一整個下午,她都在笑著,甜甜的,甜甜的,看著她的這種笑容,我心都醉了。我牽著她的手,在公園裏饒了一圈又一圈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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