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就如一場正在上演的連續劇,有許多逝去的鏡頭,而沒有預告片。芸芸眾生,皆為劇中一員,在不同的角度,充當了不相同的角色。在每個個體的人生劇中,自己才是劇中的導演與主角,可以選擇劇情的發展方向,可以任意演繹主角的個性。因為沒有預告片,才顯得人生的精彩與不可限量。這些日子裏,我扮演著一個好男人與一個壞男人,糾纏在一個好女人與一群壞女人中,睡夢中醒來,經常不清楚處在哪一個角色裏,使勁的揉揉眼睛,看清周圍的一切,才明白是在哪張床上醒來的。
大概前兩天,從俱樂部裏出臺,她該是三十五六左右吧,臉上不經任何裝飾,卻是許多女人一層層粉底也無法塗抹出來的顏色,眼睛不大,迷迷離離,略消瘦高挑。當去掉所有衣物,曲線讓我的心都悄悄顫動了一下,我真實的感受到,這個女人是紅色的。尤其臀腿之間的骨架與肌肉結合的恰到好處,略突的兩片髖骨,飽滿柔軟的後臀,平坦的小腹,線條顯得溫暖柔和,象一具大師手下的作品。喜歡撫摩她腰臀交際的部位,那是最強烈的女人感覺。她叫聲裏的錯落有致,快掐進我背部肌肉裏的指尖,以及我肩膀的牙印,讓我感覺到,我是很棒很棒的。快抽蓄的當口,她以乞求的口吻對我說,掐我的脖子。我楞了楞,從她眼睛裏,我讀懂了那份渴求,我騰出一隻手,輕輕掐著她細細的脖子,她閉著眼睛很輕的說,用力,別讓我呼吸,不要停止。我照做了,當她高潮來臨的時候,分不清她面部漲紅扭曲的是痛苦還是快樂。後來她說,那是一種頻臨死亡般的窒息,有最強烈的感覺。從她的表情裏,我懂得了那種感覺。
和玲玲在不清不楚的相處著,自己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條線,即使是手不經意碰著了她的小指,都覺得那是對她的一種侵犯。昨天她下班,我給她帶了一條巧樂滋,她吃了一半,然後說你怎麼沒有?我說我的在等你的時候吃完了,她說那我的再給你吃一口,我心裏一陣悸動,然後搖搖頭說,不用,我剛吃過呢。一定要,你是不是嫌棄我吃過的?她說。我笑著說,怎麼會,我求之不得呢,間接吻你了。然後咬了一口,她追著我打,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。我知道,在那一刻,我該牽著她的手了,可我沒有,似乎有種源自體內的力量促使我不去牽她的手。晚上我剛上班的時候,收到一條她的短信,說你這人怎麼跟個木頭似的。我自己也不清楚,在她面前,自己就象一塊木頭,所有的表現都顯得那麼笨拙。心裏暗暗罵著自己,恨鐵不成鋼。今天快到中午的時候,她發來短信,說公司行政部經理老想請她吃飯,不知道該不該去?我回男的吧,她說恩,好幾次了。我說你去唄,她又不能把你給吃了。她之後沒回我的資訊。
似乎路已經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,我在路口徘徊著,分不清楚哪一條路會讓我的劇本更精彩。但我明白,錯過了,我會後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