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花瓣,看起來芳香宜人。我只能看。
不知道眼前翩飛的蝴蝶,為什麼變成猙獰的紅色,
然後慢慢的在時間的變遷中變的透明。
手裡不記得名字的書,沒有風兒讀的多。我還是告訴自己,我在看書。
帶上帽子,不想看見那朵分外純淨的花朵。
她伸出觸角似的蕊,想讓我聞到。卻不知道我沒有嗅覺。
原來我身邊全是白色的應該芳香的純白。我一直都不知道。
於是放肆的哭
在黑暗的松林裡,風解脫了自己。可在金黃的麥田裡呢?
風往哪裡吹?風往愛情的方向吹?
我聽見他們奔跑的方向,卻也聽見他們無法在我身邊逗留片刻。
風有吹過嗎?我說沒有。他們說有。
絲巾在風中翻飛,說:他有來過。
樹葉在風中墜落,說:他有來過。
麥苗在風中頹敗,說:他有來過。
我在風中哭泣,說:他有來過。
我知道我留不住。
於是哭泣
葉子掉在我的兩腳之間,我看見。他靜靜的躺著。無法張口。
我可以開口。卻看見嘴唇乾涸,發不出聲音。
於是我們都瞪著,對著都枯槁的臉。
樹在旁邊安靜著,沒有開口。他只是默然的看著他寶貝似的乾枯,和他厭惡的我。
而我,知道,我哭了……
喧鬧的舞會,我放棄了適合自己的高貴的黑,選擇自己痛恨的粉紅。
果然不適合我。
我只能看著身邊的花花綠綠在穿梭,巧笑馳騁。
霓虹閃耀著刺眼的顏色,而我是她們的陪襯。
不喜歡酒。這裡到處都是顏色鮮亮的雞尾和透明到死的x・o。
我無法欣賞。看著她們閃爍著譏諷的顏色。刺目。
於是淚流滿面。
不喜歡雲霄飛車,卻希望自己可以在天空飛翔;不想忍受長翅膀的痛楚,
卻想和天空白色的棉花一起漫步。自私到崩潰的卑劣。
在天空看偌大的城市,只有手掌般大小的一塊。
突然想到上帝的無所不能。也許飛翔也只是為了看的更清楚。讓自己不一定渺小。
白色的雲朵在身邊飄蕩。他無法承受便可以流淚。
黑色的我在他們身邊漂浮。我無法承受,卻乾涸的沒有眼淚。
於是,告訴自己,既然漂著,就不可以哭。
和太多擦身而過,便告訴自己:這是現實。
說太少值得擁有,便告訴自己:這是選擇;
把很多看成幸福,別人說:你就是幸福的。
讓很少人能瞭解,別人說:你就是孤獨的;
和很多人一起微笑,他們說:你真可愛。
跟自己一個人哭泣,他們說:你真堅強;
放自己一個人看月亮,月亮說:我不能陪你哭著流淚。
抱著乖熊娃娃看月亮,娃娃說:你只能一個人哭著流淚。
於是我失聲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