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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斯心法------ 治療性的夢/如何用夢來促進健康
(摘自夢與意識投射)
珍 :
我的一個學生蘇 • 華京斯,
心靈稟賦很高,
並且相當擅於利用夢。
當她寄給我這小箋,
連帶著一個夢的劇本時,
她和她丈夫卡爾住在附近一個城裏。
那個夢美妙地闡明了夢和健康之間的密切關聯。
她幽默地起了個標題:
「肩膀簡史,或卡莉•納遜關於壞關節的說法是對的。」
蘇 :
一九六七年,我由大學回家後不久,
我第一次注意到,
當我抬右肩時,
它會痛——後來我才知道是典型的滑囊炎徵候。
不久之後,
症狀漸漸減輕。
然後一九六八年,
症狀又回來,
而且持續了差不多三個月,
才慢慢消失。
在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又回來了一會兒。
一九六九年二月,
我又嚴重發作了一次,
反反覆覆,
一直到十月我兒子出生。
自那時開始,
症狀每況愈下,
直到上個月我一直無法將右手插入我牛仔褲的口袋、
梳頭或做任何事,
那會引起我右肩胛骨及右手一直到指尖的劇痛。
瑜伽及『心理時間』暫時令症狀減輕,
但到上周,
僵硬惡化到我整個肩膀痛得像卡住的砂紙一樣。
我甚至發現自己在對嬰兒大吼,
那令我覺得糟透了,
然後,一九七o年四月二十五日,
我有了以下的夢:
我來到羅和珍的公寓,
碰上了一節賽斯課。
我坐在羅旁邊,
而他一如往常的在作記錄。
賽斯(身為珍)立刻轉向我。
他的聲音幾乎帶著怒意,
但卻並非沒有同情心的。
「喂,我要告訴妳該做什麼,」
他說,
「但我將不對妳使用文字的那個部分說話。」
他開始長篇大論,
談處理攻擊性及以可接受的方式予以表達的方法。
在這時,
我批評性的自己與我正接受講課的『夢我』分開了。
(換言之,蘇變得覺察到了她自己及作夢的自己。)
我批評性的自己馬上覺得被排斥,
因為它無法瞭解或轉譯那講詞。
不過,
它仿佛有一種明確的作用,
也許是與肉體相關的。
兩個自己都同樣地覺察。
賽斯隨即坐在我的『夢我』面前,
餵它吃某種像穀類早餐食物的東西。
我批評性的自己隨即變得不高興起來,
幾乎覺得那夢是沒價值的。
然後賽斯對批評性的自己說:
「這是象徵性的……供思考的食糧……比你知道的複雜得多,並且非你瞭解的你任何一部分所能瞭解。」
夢自己立刻變得平靜了,
幾乎像被催眠了似的。
批評性的自己則一直在想,
這不可能在夢裏發生。
賽斯又開始講話,
而我批評性的自己開始消失。
我問:
「賽斯,我有沒有一天會瞭解這個?」
答案遺失了,
不過我感到在我聽不到的講課裏收到的「新知」正在治癒我,
而做為一個妻子和母親,我則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當我醒來時,
我的肩膀、手臂和手都完全輕鬆自由了。
皮下的腫塊——我的醫生稱之為鈣腫塊——仍在,
但幾個月來,
我第一次能毫無困難地動我的肩膀,
我也能伸進我的褲袋。
我面部皮膚有些面皰,
連同發作了三周的痙攣,
也都消失了。
珍: 在結尾時,
蘇補充說:
「當然,『夢我』只是那起動力。我的內我一直知道該怎麼做。
或許它只是忘了如何維持一個整齊的檔案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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