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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斯心法------ 治療性的夢/如何用夢來促進健康 《1》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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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8/21 下午 03:09:42

 

 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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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斯心法------ 治療性的夢/如何用夢來促進健康 

    (摘自夢與意識投射)

珍 :

我的一個學生蘇 • 華京斯,

心靈稟賦很高,

並且相當擅於利用夢。

當她寄給我這小箋,

連帶著一個夢的劇本時,

她和她丈夫卡爾住在附近一個城裏。

那個夢美妙地闡明了夢和健康之間的密切關聯。

她幽默地起了個標題:

「肩膀簡史,或卡莉•納遜關於壞關節的說法是對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 蘇 :

一九六七年,我由大學回家後不久,

我第一次注意到,

當我抬右肩時,

它會痛——後來我才知道是典型的滑囊炎徵候。

不久之後,

症狀漸漸減輕。

然後一九六八年,

症狀又回來,

而且持續了差不多三個月,

才慢慢消失。

在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又回來了一會兒。

一九六九年二月,

我又嚴重發作了一次,

反反覆覆,

一直到十月我兒子出生。

自那時開始,

症狀每況愈下,

直到上個月我一直無法將右手插入我牛仔褲的口袋、

梳頭或做任何事,

那會引起我右肩胛骨及右手一直到指尖的劇痛。

         瑜伽及『心理時間』暫時令症狀減輕,

但到上周,

僵硬惡化到我整個肩膀痛得像卡住的砂紙一樣。

我甚至發現自己在對嬰兒大吼,

那令我覺得糟透了,

然後,一九七o年四月二十五日,

我有了以下的夢:

         我來到羅和珍的公寓,

碰上了一節賽斯課。

我坐在羅旁邊,

而他一如往常的在作記錄。

賽斯(身為珍)立刻轉向我。

他的聲音幾乎帶著怒意,

但卻並非沒有同情心的。

「喂,我要告訴妳該做什麼,」

他說,

「但我將不對妳使用文字的那個部分說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 他開始長篇大論,

談處理攻擊性及以可接受的方式予以表達的方法。

在這時,

我批評性的自己與我正接受講課的『夢我』分開了。

(換言之,蘇變得覺察到了她自己及作夢的自己。)

 我批評性的自己馬上覺得被排斥,

因為它無法瞭解或轉譯那講詞。

不過,

它仿佛有一種明確的作用,

也許是與肉體相關的。

兩個自己都同樣地覺察。

         賽斯隨即坐在我的『夢我』面前,

餵它吃某種像穀類早餐食物的東西。

批評性的自己隨即變得不高興起來,

幾乎覺得那夢是沒價值的。

然後賽斯對批評性的自己說:

「這是象徵性的……供思考的食糧……比你知道的複雜得多,並且非你瞭解的你任何一部分所能瞭解。」

夢自己立刻變得平靜了,

幾乎像被催眠了似的。

批評性的自己則一直在想,

這不可能在夢裏發生。

        賽斯又開始講話,

而我批評性的自己開始消失。

我問:

「賽斯,我有沒有一天會瞭解這個?」

答案遺失了,

不過我感到在我聽不到的講課裏收到的「新知」正在治癒我,

而做為一個妻子和母親,我則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 當我醒來時,

我的肩膀、手臂和手都完全輕鬆自由了。

皮下的腫塊——我的醫生稱之為鈣腫塊——仍在,

但幾個月來,

我第一次能毫無困難地動我的肩膀,

我也能伸進我的褲袋。

我面部皮膚有些面皰,

連同發作了三周的痙攣,

也都消失了。

珍: 在結尾時,

蘇補充說:

「當然,『夢我』只是那起動力。我的內我一直知道該怎麼做。

 

或許它只是忘了如何維持一個整齊的檔案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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