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治療性的夢/如何用夢來促進健康 (2)
(摘自夢與意識投射)
珍: 在結尾時,蘇補充說:「當然,『夢我』只是那起動力。我的內我一直知道該怎麼做。或許它只是忘了如何維持一個整齊的檔案!」
在此,
賽斯有沒有在夢裏對蘇講話並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
由於一個夢,症狀消失了。
她曾擔心那症狀,
而向她的內我求助;
而那個夢是她的答案。
當然,
蘇的無意識很可能採取了一個權威人物的樣子,
以使有關攻擊性的資料以最大的衝擊力傳了過來,
而用賽斯做為名義上的頭頭
(如果你想要相信賽斯是我無意識的產物,那麼你必須承認,對別人無意識的目的他頗有幫助,並且對他們具有一種真實性,與他和我的關係無干。後來的例子將使這一點很清楚)。
賽斯會稱蘇的夢為一個治療性的夢,
而他用了許多堂課來談夢與健康,
以及它們之間的關係。
不過,
在我們研究治療性的夢之前,
我們有必要瞭解,
我們為什麼會有症狀。
生病有沒有明確的理由?
照賽斯說,
答案是「有」。
賽斯 :
疾病可被視為阻礙性的行動,
代表能量的實際阻塞,
行動轉入對此人格而言並非最有利的管道。
能量顯得是濃縮的,
並且轉而向內,
影響了整個系統。
它們代表分枝;
除了從形成人格架構的其他行動的觀點來看,
否則疾病本身並不必然有害……
實際上可為人格利用的某部分能量,
被消耗在維持這阻礙行動或疾病上。
那麼,
很顯然,
能被用在對人格系統
做為一個整體較為有益的行動上的能量便較少了。
按照在疾病背後原始肇因之起動力及強度,
情況有種種不同程度的嚴重性。
如果起動力很強大,
那麼阻礙性的行動會是比較嚴重的,
為了其自己的目的阻塞住巨大的後備能量。
它顯然變成了人格的心理結構、
身體、電性和化學結構的一部分,
甚至多少侵犯到夢系統。 (在此賽斯解釋了許多人常覺奇怪的事:如果疾病是有害的,而我們也知道,那麼為什麼健康不佳的狀態有時候留連不去?)
有時候,
疾病被人格暫時接受為自已的一部份,
而這即為其危險的一部份。
它不僅是象徵性地接受,
而我也不是以象徵性的說法在說。
疾病往往相當真實地為人格架構接受為自已的一部份。
一旦發生了這事,
衝突立即開始發展。
「自已」不願放棄它自已的一部份,
即使這部份在作痛或處於不利之境……
(這有嚴重的涵意。顯然,治癒一種疾病最容易的時間,是在它被接受為自我形象的一部分之前。賽斯在這節裏繼續解釋徽候的持續,及我們為何接受的其他更深層的理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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