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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詩人來會見一位禪師。他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詩人,因為只有最高最了不起的詩人才能和神秘主義者有交會之處。並不是所有的、每一個詩人都會有那樣的交彙處,因為在詩歌成為終極的地方,正是踏向神秘主義的第一步。在詩歌結束,終了,到達顛峰的地方,它的古裏香卡,變成了珠穆朗瑪峰,那是踏進神秘主義殿堂的第一步。最高的詩歌是最低的神秘主義——那裏是交會點。所以,只有非常了不起的詩人才能夠達到。一位禪師必須說:「我的孩子,你已經學到了很多」的高度。
現在,我們該進入這個故事了。
蜷川新左衛門是一位寫韻詩的詩人,也是禪的忠實的熱愛者,他希望成為著名的大師一休的門徒。一休是坐落在紫野——子野蘭色的田野——的大德寺的住持。
這一直是我的感覺:詩人中最了不起的人是避免不了宗教的;他們不得不進入它,因為詩歌引向某一點,超越那一點就是宗教。如果你堅持做一個詩人,那麼你會變成宗教性的人。你只有不走完它的全程,你才能保持是一個詩人。所以只有小詩人才能保持是詩人,大詩人必定會移入宗教。你逃不過它,因為某一點會到來,在那一點上,詩歌結束了,宗教將開始。如果你跟隨著旅程,你將去哪里?在那一個片刻裏,詩歌將自己轉變成了宗教。一個人必須跟著。
同樣的事也發生在邏輯學家、科學家身上,不過是以不同的方式。對科學家來說,也一樣,如果他堅持繼續走繼續走,有一個片刻會到來,在那裏,他感到這是個死胡同,這條路哪兒也不去。現在一條深淵在前面,沒有別的路了。對詩人來說這是不一樣的;前面有一條路,但是現在它不再是詩歌之路了,他的道路自動地轉變成了宗教之路。但是對科學家、邏輯學家,或者哲學家來說,它以不同的方式發生。他來到一個死胡同裏,道路完全到盡頭了。它不再往前去,沒有路了,只有一個懸崖,一個深淵。
~~ osho |